阿光打电话的时候，穆司爵刚好醒过来。

不同的是，康家为了赚钱无恶不作，公然和警方做对，警方明着调查，查不出什么罪证，派卧底想从内部渗透康家，可是每一位卧底最终都死于非命。

“穆司爵……穆司爵……”

“沐沐和那两个老太太怎么样？”康瑞城问，“真的很熟悉？”

“你可不可以等我过完生日，再把我送回去？”沐沐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期盼，热切得像这是他最后的愿望。

可是，她已经让外婆为她搭上性命，已经犯下太多错，她要为过去的一切买单。

“你一定要出去？”沈越川问。

她其实没什么胃口，扒拉了几口饭，吃了一点菜，已经感觉到九分饱，想起这是穆老大买的饭，又多吃了几口，努力吃到十分饱。

“我担心唐阿姨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还有表姐和表姐夫，他们一定也很担心。”

这么想着，睡意又席卷而来，渐渐淹没了许佑宁。

康瑞城离开老屋，东子也回到屋内。

苏亦承说：“不用怕，我送你回医院。”

萧芸芸抬起头，“好吧，我醒了。”

“要等多久啊？”沐沐扁了扁嘴巴，眼睛突然红了，抓着康瑞城的衣襟问，“佑宁阿姨是不是不回来了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是。”

许佑宁深吸了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，平静的说：“还好，表现……还算符合我的期待。嗯，期待你下次的表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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